香港二战炸弹拆除为何需疏散数千居民?

2025年9月19日上午11时15分,香港鲗鱼涌滨海街一处建筑工地惊现一枚二战时期的美军空投炸弹。这枚炸弹重达1000磅,内含500磅TNT炸药,弹体完好且引信齐全,被专家评估为“性能良好、具高度潜在危险性”。为保障公众安全,香港警方紧急疏散了周边18栋大厦的约6000名居民,拆除行动定于20日凌晨2时启动。这一大规模疏散的背后,是炸弹本身的高风险性以及拆除过程中的不可控因素。

炸弹的致命威胁:沉睡半世纪的“定时炸弹”

这枚在工地地下10米处发现的炸弹,经香港警方爆炸品处理科确认,为二战时期的美军AN-M65型号,与2018年沙中线事件中的炸弹相同。其长约1.5米,内含约500磅TNT炸药,弹壳完好无损,并保留前置和尾部引信。专家评估指出,炸弹虽历经80年自然侵蚀,但炸药性能“近乎与战时一致”,具有“极高性能及危险性”。资料显示,长期埋藏导致炸药变得极为敏感,轻微扰动或温度变化都可能引发意外爆炸。例如,在高温焚烧过程中,炸药可能瞬间引爆,或在切割时因内部结构未知而失控。这种不可预测性,使得炸弹如同一颗“沉睡的定时炸弹”,一旦处理不当,爆炸威力足以摧毁周边建筑,危及生命。正因如此,警方将其列为“潜在高度危险”对象,必须采取极端谨慎措施。

大规模疏散的必要性:以空间换安全

疏散6000名居民并非过度反应,而是基于炸弹的破坏半径和社区密度计算的必要行动。资料显示,炸弹位于鲗鱼涌滨海街16至22号的旧楼重建工地,周边环绕18栋商业和住宅大厦,住户密集,约1900户居民在此生活。警方评估后,炸药若爆炸,碎片和冲击波可能扩散数百米,覆盖整个区域。为“确保无人留在危险范围内”,警方在19日中午接报后,立即封锁道路,并调动多辆消防车戒备。傍晚6点起,政府安排旅游大巴协助居民撤离,目标在当晚11点前清空所有大厦。疏散规模达6000人,覆盖范围之广,反映了城市重建中常见的历史遗留风险——二战期间,香港作为战略要地,曾遭密集轰炸,类似未爆弹在施工中时有发现。此次疏散不仅保护了居民,还避免了连锁事故,如交通瘫痪或次生灾害。

拆除行动的高风险操作:刀尖上的舞蹈

拆除过程本身的高风险性,是疏散数千人的核心原因。根据爆炸品处理课高级警司李展超的说明,警方计划在20日凌晨2时启动拆除,采用“切割加焚烧”方式:先尝试切开弹壳暴露内部炸药,再以焚烧缓慢消耗TNT,避免爆炸。但最大风险在于“拆解前无法完全了解内部状况”。炸药经自然侵蚀后“极为敏感”,焚烧时可能因高温“即刻引爆”或“在燃烧中自爆”。为降低风险,警方在炸弹周边设置大量沙包或水沙包,以吸收碎片和降温。整个操作预计耗时12小时,目标在20日日间恢复社区运作。这种“就地拆除”策略,源于炸弹“性能良好”无法移动——若试图搬运,震动可能触发引信。历史经验显示,2018年沙中线事件中,类似拆除曾成功,但每枚炸弹的独特性意味着本次行动仍如“刀尖上跳舞”,稍有不慎便酿成大祸。

历史回响与专业应对:城市的隐形伤疤

这起事件凸显了二战遗留物对现代城市的持续威胁,而香港警方的专业经验成为关键防线。资料指出,炸弹是1940年代美军空投的未爆弹,香港在二战中作为战场,地下仍埋藏不少此类隐患。2018年湾仔沙中线发现同型号炸弹时,警方已积累处理经验。此次,爆炸品处理科(EOD)快速响应,评估风险并制定疏散计划,体现了“专业度”。警方强调,拆除目的是“消耗炸药而非引发爆炸”,并在过程中优先保障居民安全。这种应对,不仅化解了危机,还强化了公众对城市安全的信心——尽管事件让人联想到“警匪片”情节,但根源在于历史伤痕,而非当前治安问题。

香港二战炸弹的拆除,是一场与时间赛跑的安全保卫战。疏散6000居民,绝非小题大做,而是炸弹的高危险性、拆除的不可控风险以及城市密集环境的必然选择。警方以专业行动化解了潜在灾难,提醒我们:历史遗留的隐患,需以科学态度和集体协作来应对。未来,随着城市开发深入,类似事件或再发生,但香港的应急机制已证明其韧性——在风险面前,人的安全永远是第一位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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